龍舌蘭.萊克特被派駐到這間教堂已經有一個禮拜了。

在這期間他不斷聽見鎮裡的人們稱讚教堂裡的修女,在上一位神父因為沉迷賭博無法支付高利貸而連夜跑路之後,這間教堂就只剩修女一人支撐,聆聽眾人的煩惱、替人們祈福,也許是鎮上的人特別信奉神的緣故,他們的願望幾乎有求必應,修女總是帶著淺淺的微笑為人們送上最誠摯的祝福。

遠離了大城市的爾虞我詐,熱心純樸的小鎮對龍舌蘭來說著實輕鬆很多,特別是還有這麼一個善良可人的修女來幫忙做許多庶務,讓龍舌蘭能空出時間來擺弄植物,將教徒送的花卉移進盆裡繼續栽種。

 

龍舌蘭不只是聽聞這名修女的善行,也親自體會到了修女的善意,從一天的早午晚餐到教堂的所有準備工作基本上都由修女一人完成,有著一頭白金色髮絲和綠色眼眸的嬌小修女每次見到他都會垂首合十,不管他多少次無視修女的招呼都是如此。

 

就像現在。

 

「萊克特神父。」「席亞修女。」

 

原先低著頭的席亞第一次聽見神父回應自己,抬頭朝對方露出眩目的笑容,接著又開口道。「請問神父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龍舌蘭搖搖頭,他只是心血來潮喊對方一聲而已,沒想到席亞會笑的那麼妖嬈。

 

「那、晚餐準備好了,請萊克特神父用餐吧。」

 

「今天身體不太舒服,就不用晚餐了。」

 

「神父晚安。」

 

席亞在胸前畫了個十字,臉上是輕淺的微笑,席亞接著往龍舌蘭的反方向離開。

 

那抹笑、應該是自己看錯了。龍舌蘭收回目光朝餐廳走去,餐桌上有一籃小圓麵包,切片的培根和起司整齊地擺在瓷盤中,一旁還有一盒奶油,並不富裕的小教堂總是簡簡單單就打發了一餐。

 

用完了餐點,龍舌蘭拿了餐巾蓋在麵包上,將其餘的食物保存好之後想起修女說了身體不適,龍舌蘭拍掉神父袍上的麵包屑,前去巡視所有的門窗都鎖上了並且點上走廊上的燈。從教堂門口一直巡到後門,龍舌蘭正打算鎖門時聽見了人聲。

 

後門有內外兩扇,中間大約距離十公尺,外門沒什麼事一般是不會鎖的,因此有人跑進教堂也是有可能的。

 

雖然不想管,但是教堂一般都允許民眾借住,形式上還是應該開門去慰問一下,於是龍舌蘭開了門,見到一對男女在外門邊的牆上交纏,龍舌蘭面無表情地走向兩人打算將人轟出去,卻發現被抱在懷中的人有著一頭鉑金色的髮絲、身著修女服。

 

「……萊克特神父、啊……」

 

席亞制止了身後的人,踮起腳尖讓肉莖退出甬道,放下修女服遮住被撕開的褲襪和順著身體線條流下的濕潤的體液,手上拿著頭巾溫順地朝龍舌蘭打招呼,如果不看牆邊那個正在跟空氣做愛的男人的話,這簡直就像是再平常不過的場景。「神父這麼晚了還沒休息嗎?」

 

龍舌蘭沒有回應眼前像沒事一樣的嬌小人兒,他看得很清楚,席亞不只犯戒和人行淫,甚至不是個修女,還有可能根本不是人。

 

否則那邊的男人不可能還像發瘋一樣對著空氣挺動腰部。

 

「你是什麼東西?」龍舌蘭關上教堂的內門,平靜地注視著眼前的東西,他可不怕對付非人。

 

席亞抬眼看著那隻琥珀色的眸子,瞳孔一縮漾開了笑,轉身回到男人身旁,伏在高大的男人背上,手指沿著脊椎一直到頸側,粉嫩的唇瓣開闔。「神父,您知道這個人正在想什麼嗎?」

 

「他曾在懺悔室和我說,他喜歡鎮上一個女孩子,他每天看著那個女孩上下學已經一年了。」

 

「他準備跟那個女孩告白。」

 

龍舌蘭親眼見著那圓潤的指甲變得尖利,在男人的耳後搔刮。

 

「神父,您見過那個女孩,今早女孩的父母曾帶著她到教堂祈禱不被邪靈侵擾。」席亞輕輕地劃開了男人頸側的肌膚,細細的血絲流進衣領。「那個女孩才十歲,而這個男人在女孩上學的路上……」

 

「閉嘴。」

 

席亞咯咯地笑了,如銀鈴般清脆,說話的語調既溫柔又令人安心。「萊克特神父不忍心再聽下去了嗎?」

 

「在這裡的人,如果不是我,就是那個小女孩。」

 

舔去指尖上的鮮血,席亞看著龍舌蘭,指甲回到原先的整齊圓潤。「即使如此,您也要懲罰我嗎?」

 

「萊克特神父。」「你到底是什麼?」

 

龍舌蘭抿起唇瓣,沒有阻止席亞靠近自己,整個晦暗的空間迴盪著男人充滿慾望的低吼以及席亞如水般溫潤的嗓音。「我實現人們的願望,替他們醫治生病的親人、讓他們生意興隆、遠離災厄和死亡的降臨。」

 

「聽他們懺悔、向神昭告他們的罪刑並且赦免他們,我做得還不夠多嗎?」

 

「不要再讓我說一次。」龍舌蘭懶得聽他廢話,從袍子裡拉出十字架項鍊,腦中閃過無數個對付非人的方式,只見穿著修女服的人渾身一抖、臉上一紅,搖晃著似乎即將跌坐在地,龍舌蘭看了看那個男人下身正抖個不停、吼著意義不明的辭彙,牆上沒有不明液體的痕跡,從眼前人的反應不難猜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啊......抱歉、太久沒進食在神父面前失態了,果然犯罪的味道還是這麼美味。」潮紅的臉看起來天真無邪,席亞伸舌舔拭唇瓣平添一股惑人的氣息,身上的修女服漸漸消失,剩下黑色的抹胸和一件僅能遮蓋私密處的短褲,下腹有著不甚明顯的白色紋身,腿間仍殘留著曖昧的水痕,額上出現兩個黑色的小角,席亞甩著小尾巴蹲在地上仰望龍舌蘭。「這樣神父知道我是什麼了嗎?」

 

 

小惡魔。

 

 

龍舌蘭一眼就能看穿席亞的來歷,額上的小角代表著對方擁有的力量並不強大,可那麼輕易地就表明身分也表示對方不怕自己聖職人員的身分,不能大意。

 

手指撫過尾巴上細軟的毛髮,尾端的毛修成了愛心形狀看起來異常情色,席亞捏著愛心貼上臉頰蹭了蹭。「那個人好快就射了,吃不飽……」


「神父,我能吃掉他嗎……」

捏著手中的十字架,龍舌蘭將小惡魔的問話視為挑釁,一腳踢翻了蹲著的小惡魔,用腳踩著纖細白皙的手指,看著小惡魔小聲抽氣,用水汪汪的綠眸看著自己。「只是個小惡魔也敢在我面前放肆。」

 

「神父、好痛、好痛……」席亞縮起身子,用沒被踩住的手抓著龍舌蘭的褲腳,泫然欲泣的表情和嗓音讓人不由得被他給迷惑,龍舌蘭拿開了腳,又馬上踩下去,卻被席亞抽回了手。席亞靈巧地站起身,撲棱兩下殘破的翅膀退到了內門邊,眨巴眨巴的眼睛像極了被欺負的小動物。「神父,您也不是個好人,我能聞到您的靈魂散發出墮落的味道。」

 

「十分美味。」席亞貪婪地注視著龍舌蘭,拍掉手上的灰塵,席亞咬著唇提出了一個建議。「不然這樣,您餵飽我,我就放這個人走。」

 

 

是的,龍舌蘭.萊克特不是個好人。

 

 

他不相信神,卻仍是教會裡赫赫有名的驅魔士,沾染過的鮮血不計其數。

 

惡魔的低語有如醉人的酒,挑動人心最容易陷落的一處。

 

儘管龍舌蘭並不在乎那個衣衫不整的男人,卻對眼前的小惡魔起了興趣,而席亞給了龍舌蘭一個絕好的理由去實現他的慾望。

 

慾望總是惡魔最美味的糧食。

 

席亞為此蠢蠢欲動。

 

看著龍舌蘭皺起眉的樣子,席亞用手指捲著髮尾,尾巴在身後晃來晃去,一隻手在胯骨上滑動,淫靡的刺青若隱若現。「神父,您說呢?」

 

 

※※※

 

龍舌蘭手裡抓著小惡魔的尾巴,大力地搓揉上頭的絨毛,平視著身上的小惡魔軟成一灘春水,不小的陰莖粉粉嫩嫩地,倒像是沒什麼使用過,小穴又濕又滑,緊緊咬著對惡魔來說也太過巨大的男根,胸前白皙的肌膚上佈滿鮮紅的齒印。

 

「慢了。」龍舌蘭用力地扯著細細的尾巴,席亞吃痛地發出嚶嚀,扶著龍舌蘭的肩膀雙眼含淚地上下擺動腰部,小屁股被大手一手掌握,毫不留情地揉捏著留下發紅的指印。「不是說要餵飽你,還沒全部吃進去就飽了嗎。」

 

席亞雙腿分開跪坐在龍舌蘭身上,緊窄的小穴只吃下了一半就難以再深入,在神父身上努力扭腰滿足兩人,敏感的尾端被粗暴對待,除了疼痛還讓他腰腿都軟得難以為繼,席亞非常希望神父能放過他的尾巴,而席亞仍是因為龍舌蘭的動作而低聲悶哼。

 

龍舌蘭沒有脫下手套,手指擠進穴口,粗糙的布料磨過肉壁讓席亞抖得不成樣子,龍舌蘭的陰莖泡在水穴裡頭爽利得很,龍舌蘭得了趣自然不會放過小惡魔,第二根手指很快地也擠了進去,將小穴撐成不規則的形狀,席亞不由自主地媚叫,放鬆了身子讓人恣意地玩弄。雙指曲起向外施力,龍舌蘭趁機又更加深入,不管小惡魔是否撐著住,逕自壓著人的大腿迫使席亞將餘下的部分也全數吃下。

 

「神父、嗚嗚、萊克特神父……不行了、真的不……」

 

淚水滑過臉龐,精緻的小臉上是充滿慾望的神情,席亞挺起胸脯向後仰著,腹部明顯地凸起性器的形狀。龍舌蘭按著席亞的小腹,愉悅地張口咬向白皙的肩頭,席亞帶著泣音抓住龍舌蘭的神父袍,身軀一抖一抖地接受巨物的侵犯,喘息著靠在龍舌蘭的肩上低泣。

 

「你真的是惡魔嗎?沒看過這麼弱的。」

 

「吃個飯還要三催四請。」

 

席亞分不出精力來回應龍舌蘭,甬道被粗壯的性器填滿造成無法呼吸的錯覺,嗚咽混合著抽氣的聲音,席亞蹭著神父袍往上想從冷淡的龍舌蘭身上得到一些安慰,還未碰到那抿起的唇瓣頭皮就傳來一陣疼痛。

 

龍舌蘭瞇起眼,指間穿過細滑的髮絲,猛地一扯將人扯離自己,眼中盡是冷漠。「收起你的臆想。」

 

「骯髒的惡魔。」

 

 

明明長得像天使一樣。

 

 

炙熱的吐息灑在臉上,席亞委屈地又靠了上去幾乎要碰在一起,停在一個曖昧的距離,席亞輕聲地道。

 

「神父,求您垂憐我。」

 

「讓神的恩賜在我身上綻放,用您聖潔的身體淨化我污穢的靈魂。」

 

迷亂的眼神、祈求的口吻,龍舌蘭逐漸放鬆扯著髮絲的力道,席亞又更加軟下身子,收縮內壁按摩體內的碩物。

 

「一個吻、萊克特神父、就一個吻。」

 

龍舌蘭粗魯地覆上水潤的雙唇,惡魔露出得逞的笑容,主動加深這個吻,奪去男人口中的氧氣,接著又被扯著頭髮分開,席亞沒有收回的舌牽著銀絲,蹙起的眉頭不一會兒又放鬆了,神父的唇比想像中還要柔軟。大手扣著席亞的後腦又啃了上去,自對方口中嚐到鐵鏽味的龍舌蘭另一隻溫熱的手掐著纖細的腰肢,使勁往嫩穴裡操幹。

 

悶哼及呻吟都只有在分離時能聽到,隨即又被人堵住了嘴,下身滿是黏膩的液體,抽插時發出的水聲迴盪在空蕩的房間裡,龍舌蘭吻夠了就放開席亞的頭髮,轉而扣著人的胯骨向下壓,不管席亞在他的手下怎麼扭還是穩穩地將人釘在性器上。

 

「不、嗚嗚……神父、啊……」啜泣著被任意進出,席亞的哭叫無法獲得神父一丁點的同情,幾乎要貫穿腹部的性器將小腹上的紋身戳出一個明顯的弧度,尾巴捲著龍舌蘭的腕骨摩娑,順著腕骨鑽進袍內一直往上貼在手肘,整個人軟倒在龍舌蘭身上。「肚子、裡面……裡面好脹、嗚……撐滿了、滿了、不能再進去了嗚嗚……」

 

「受著。」

龍舌蘭叼著席亞分岔的舌尖一咬,滿意地聽見小惡魔委屈地嚶嚀,揪著神父袍的前襟蹭著神父的肩膀,癡迷地想碰觸龍舌蘭卻被抓著手腕向下拉,席亞咬著唇哭喊也沒被放過。

 

 

一直到天明。

 

於是龍舌蘭.萊克特神父養了一隻惡魔修女。  

 

 

※※※

 

 

「告訴我你的真名。」龍舌蘭抱著席亞,手指撥弄著逐漸挺立的紅纓,嗓音冷硬。「不要、嗚……」

 

 

手指轉而捻著乳肉,龍舌蘭不厭其煩地又問了一次,席亞痛得叫了聲,蔥白的小手無力地搭在龍舌蘭的手臂上,仍是本能地抗拒說出對惡魔最重要的真名。「不要、神父、輕點嗚……神父……」

 

「真的不說?」「嗚嗚……龍、龍舌蘭、我……」

 

席亞泫然欲泣的表情令人心生憐惜,龍舌蘭卻依舊擰著白軟的乳肉不放手,直到席亞鬆口。

 

「我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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