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雲深不知處聽學時期
*想把羡羡關起來的汪嘰
*羡羡不知抹額含義
 
雲深不知處禁止夜遊。
 
魏無羡不是不知道,但近期越來越頻繁地半夜在外頭遊蕩。
 
沒有溜出去買酒,也沒有殺生,只是漫無目的的遊蕩,僅此而已。
 
說是漫無目的,其實也不對,魏無羡在等一個人。
 
等一個,每次都會出現的人。
 
魏無羡站在池邊拋石子,對面就出現一名穿白衣的人,熟悉的雲卷抹額在空中飄了飄,最後貼在白衣上。
 
魏無羡露出好看的笑容,輕點池面幾步便到了那人身前。
 
「藍湛,晚上好啊。」
 
「雲深不知處,禁止夜遊。」
 
「哎呀、我知道、我知道,可你不也出來了嗎?還找到我了。」
 
藍忘機沒有說話,只是看著身前的人一身黑衣,拉著他的手就往林子走去,藍忘機沒有阻止對方,慢悠悠地跟著魏無羡走進林子深處。
 
「藍湛。」
 
魏無羡停下腳步,轉過身面對藍忘機,嬉皮笑臉的模樣,拉著藍忘機的手背在身後,輕聲道。
 
藍忘機恪守本分,目不斜視。「嗯。」
 
柔軟的唇印了上來。
 
很快分離。
 
藍忘機盯著魏無羡,那雙唇嫩紅嫩紅的。握緊了牽著魏無羡的手,另一隻抱著魏無羡的腰,緊緊吻住魏無羡,不讓人逃離。
 
魏無羡一手背在身後,另一手則上是攬著藍忘機的頸子,唇舌交纏的液體順著唇角滑下頸項,魏無羡微微蹙起眉,想要和藍忘機分開,向後仰著的腰卻被牢牢扣著。
 
藍忘機沒有放過魏無羡的一舉一動,仍是不願和對方分開,直到魏無羡真的沒氣了,軟了身子才放開了人,在對方跌到草地上之前,把自己當成肉墊,先一步抱著魏無羡躺上草地。
 
「藍湛、傷著了沒有?」
 
單手著藍忘機的胸膛,魏無羡輕聲問道,修行之人沒有那麼脆弱,但還是忍不住關心對方。
 
藍忘機搖搖頭,順手在魏無羡的臀上掐了一下。「欠缺鍛鍊。」
 
「好、好、好,就你練的好,能放開我了嗎?」
 
藍忘機正直地搖頭,在同一處又掐了一下魏無羡的臀部。
 
「好啊藍湛,學壞了,會調戲人了啊!」魏無羡笑了笑,手指在藍忘機的胸膛畫圈。「要是被你叔父知道可要挨罵了。」
 
「他不知道。」
 
這次換成兩手都握著魏無羡的臀肉,彈性極佳的手感讓藍忘機掂了掂。「胖了。」
 
魏無羡訝異地睜大眼睛,。「沒想到你是這樣的藍湛!」
 
「總是要先長胖才會長高的呀,你都不長肉難怪不會高。」
 
魏無羡實際是比藍忘機稍稍高了些,但是兩人一個紮馬尾一個束髮,站在一起倒看不出誰更高些。
 
藍忘機搖搖頭,不跟魏無羡貧嘴,自顧自地揉捏掌心的臀瓣捨不得放。
 
「我說藍湛,不叫你停你還真把我的屁股當麵團啦,又捏又揉的。」
 
魏無羡想拉開藍忘機的手,但反手總是使不上力氣,倒像是他自己按著藍忘機的手去摸他屁股一般。
 
「我這屁股肯定都是被你給揉大的,不然我哪裡不長肉,偏偏肥了屁股。」
 
藍忘機眼神一暗,更是用力地揉捏著魏無羡的翹臀,魏無羡嘻嘻笑著吻藍忘機,好像藍忘機揉的屁股不是他的,下身卻悄悄頂著藍忘機的腹部。
 
「魏嬰,你頂著我了。」
 
魏無羡臉上一紅,出口的話卻是沒羞沒臊的。「藍湛,你這麼說可就不對了,你不也頂著我嗎?做這下流事的可不止我一人。」
 
此話一出,藍忘機揉著魏無羡肉臀的手頓了一下,轉而邊揉邊搔著魏無羡的臀縫,指尖隔著衣物摩娑小口。魏無羡呵呵笑著。
 
「藍湛,明天還要練劍呢,不好吧。」
 
藍忘機點點頭,附和著。「不好。」
 
「那咱們不做了好吧,我用手幫你弄出來?」魏無羡眨眨眼,將食指和拇指圍成了圈,伸舌在空氣中舔了兩下,隱晦的意思明眼人都看的出來。
 
藍忘機沒有回應魏無羡,只是撩起了魏無羡的衣襬,褻褲卡在臀肉下方。
 
魏無羡著急起身,正好給了藍忘機空間脫下褲子,將兩人的性器靠在一起套弄,魏無羡沒法子只能又回到藍忘機身上。
 
不甘心只有自己被玩弄的魏無羡,開始脫起藍忘機身上的衣服,直至袒胸露腹,然後笑咪咪地拉開前襟,趴在藍忘機身上蹭啊蹭的。
 
調皮的笑容晃著藍忘機的眼,藍忘機一邊親著眼前的少年,一邊悄悄換了姿勢,性器擠進柔軟的大腿縫中戳著股縫,魏無羡嚇壞了,伸手到後方擋著自己的屁股。
 
「說好不做的,藍湛你要說話算話!」
 
「不做,把腿夾緊。」
 
如此,魏無羡又滿意地趴回藍忘機的胸膛,不做的話,貢獻一下大腿還是可以的,特意夾緊了白皙的腿根,同時感受到會陰與囊袋被摩擦的隱秘快感。
 
藍忘機體力過人,囊袋拍上魏無羡的大腿是時,常常滑進股縫,抵著瑟縮的穴口,令魏無羡又怕又爽。
 
但藍忘機總是說到做到,至多在穴口磨蹭幾下,便繼續抽插魏無羡的腿根,磨紅了腿間的嫩肉都還是硬挺挺的一根。
 
小無羡不時蹭著藍忘機的衣服和腹肌,早早繳了械,看著金槍不倒的藍忘機,哭都哭不出來,只能抱著人咿咿呀呀地呻吟。
 
「藍湛、二哥哥……別、別磨了,好藍湛……穴兒都是水、好舒服……」
 
「不要揉屁股了、嗯……腿好痠啊……藍湛、二哥哥……」
 
少年的清亮嗓音混合著江南特有的軟糯口音,讓藍忘機又硬了幾分,心上人帶著鼻音細弱的哭喊令人欲罷不能,藍忘機只好不斷撞著緊閉的穴口聊表安慰。
 
「夾緊。」
 
藍忘機親親魏無羡的鼻尖,雙手肆無忌憚地在臀上留下痕跡,又捏又掐,指甲搔著穴口就是不進去。
 
魏無羡沒辦法,只能壓著自己的腿合攏,讓藍忘機盡興了好放過他。
 
年少的魏無羡可不比成年那般厚臉皮,兩人做這檔事經驗不多,魏無羡次次都醉著,唯獨此番清醒還如酒醉一般,耽溺於快感。
 
「唔、好藍湛,別弄了……好爽、唔……拜託你,進來吧……」
 
魏無羡流著淚,哭喊讓藍忘機給他止止癢,帶著藍忘機的手戳進濕軟的穴口,蹭過藍忘機前端時卻像燙傷了般迅速收回手,又喊著不行。
 
「太大了、會壞的……二哥哥、吃不下的……嗯、嗯啊……」
 
既然魏無羡都如此要求了,藍忘機將雙手食指都伸進小穴裡,碩大的前端抵著穴口戳刺讓魏無羡打了個機靈。
 
再來是雙手的中指,魏無羡何嘗有過一次吃進的時候,兩人色字當前定性忍性皆有待磨練。藍忘機埋在小穴裡的手指靈活地搔括著嫩穴,雙手往兩個方向撐開,昂揚的性器便捅了進去。
 
魏無羡的呻吟一哽,不住哭了起來,穴口處雖是張開了,總歸擴張不到位,裡頭的甬道乾澀緊窄,容不下藍忘機的大傢伙,以前挨什麼打也不及私處被硬生撐開,疼得厲害。
 
藍忘機趕緊想退出,魏無羡卻嗷地更大聲了,讓藍忘機別動,如此不上不下,兩人都不知該如何是好。
 
魏無羡哭了一下子便止住了眼淚,令藍忘機好好摸摸他,興許他舒服了就能放鬆些。
 
藍忘機應了聲好,捧著魏無羡的臉就是一頓親,的確放鬆不少,不再將小忘機夾得死緊,藍忘機更進一步揉著嫩紅挺立的乳尖,在乳暈上畫圈,雙指夾著乳首拉扯。
 
魏無羡被親的暈呼呼地,藍忘機放過他,逕自往肖想已久的乳首進攻,又吸又舔、又咬又嘬,把魏無羡弄得沒脾氣了,連後方都濕答答地一塌糊塗。
 
藍忘機試著抽出陽物,沒料到魏無羡不疼了就喜歡作死,硬是扭著腰吞吃著碩大的性器。
 
「既然都做了,咱們就別白白浪費了,好嘛藍湛……唔、嗯……」
 
沒心沒肺的笑容很快就垮了下來,魏無羡只能抱著藍忘機媚叫幾聲,邊哎邊要藍忘機多用些力。
 
「好舒服、撐滿了……藍湛、好脹、嗚嗚……」
 
「受著。」
 
語畢,又挺身進入,此次全根沒入,頂著魏無羡陽心用力擦過,魏無羡翻著白眼不由得哭了出來,指甲在藍忘機的背上留下痕跡。
 
「不行了、好哥哥、唔……真不行了、嗯啊、啊……哈啊、太爽了……」
 
「啊啊、不……不行了、屁股好麻……二哥哥、藍湛,換……嗯啊……」
 
「換、換……」
 
「魏嬰,叫誰呢?」藍忘機咬著魏無羡的耳骨,下身力道不減反增,魏無羡好一陣子才反應過了來,委屈地叫冤。
 
「嗚嗚、藍湛……你故意的、唔嗯……我是要你、要你換姿勢,不是……」
 
「啊啊、嗯……二哥哥、真的不行了,好痠……」
 
「嗯啊、藍湛……藍湛、藍湛……」
 
藍忘機吻了魏無羡的額,輕聲道。「我在。」
 
「換姿勢……快啊、嗚嗚……」
 
狠狠挺進兩下,藍忘機終於停了下來,抱著魏無羡側過身子,藍忘機坐起身子抬起魏無羡的左腿,就著兩人十字的模樣,繼續操幹起豔紅的小穴,一手安慰魏無羡微微重振的雄風。
 
魏無羡扯著藍忘機的外掛,抱在身前埋首哭喊,這個姿勢也沒好到哪去,腰痠腿軟地像是全身拆解過一般,但是下身傳來的快感又一波波沖刷魏無羡的理智,記不得要叫藍忘機再換個動作,只能不斷呻吟討饒。
 
「嗚嗚、哥哥、二哥哥……疼疼羡羡、唔……放過我吧、藍湛……」
 
少年人血氣方剛,即便是藍忘機也沒那麼好定力,聽著魏無羡哭喊著他的名字,眼前是心上人白花花的肉體,軟嫩的穴被他操得爛熟,還不斷咬著他不放,恨不得永遠待在裡頭才好。
 
用力操幹了上百下,讓魏無羡出了第二次精,藍忘機才由著魏無羡,全數交代在他身子裡,抽出時穴肉戀戀不捨地挽留,抽出後也是緊閉著穴口,一開一闔地過了會兒才緩緩流出乳白的液體。
 
「不准流出來。」
 
藍忘機用陽物又給魏無羡堵了回去,魏無羡差點沒死在草地上,起身抱著藍忘機說不來了,緊緊夾著藍忘機的物件,就算藍忘機退出去也緊緊閉著穴口,卻還是因為使用過度而暫時閉不起。
 
藍忘機斟酌了下,摘下抹額摺疊得當,將抹額塞進了魏無羡的穴裡堵住濁液,還留了抹額的兩端垂在穴外,像是魏無羡平白長了兩根尾巴,令魏無羡目瞪口呆。
 
「藍湛、這……」也太不雅正了吧!
 
「還有多的。」藍忘機面上也微微發紅,沒想到自己會這麼在意,連抹額都可以拿來做這種事情。
 
魏無羡僵著身子套上衣物,藍忘機早已著好衣裝,手上替魏無羡拿著隨便,帶著魏無羡御劍回到他的宿房,再回靜室。
 
隔天,魏無羡仍是精神奕奕地出現在練武場,只是整個人懶洋洋地不好好練劍。
 
江澄看了就有氣,讓魏無羡丟了劍,不想練就去旁邊站著,不要礙著別人。
 
「看你腳步虛浮,可是氣血有損?」
 
周遭人聽聞皆掩嘴而笑,魏無羡則是拎著隨便,信步走到樹蔭下,瀟灑地回眸一笑。
 
「江澄,你別以為我沒聽見,你晚上的動靜可大著呢,還敢說我!」
 
藍忘機在一旁練劍,聞言不住勾了勾嘴角又馬上撫平,繼續練最基本的功夫。
 
那時候的他們,還是那麼昂揚恣意,快活人間。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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