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排防雷
#克蘇魯神話
#傷害兒童
#R18
#BL
#BL
確定可以再往下拉吧。
*
*
*
*
*
*
*
*
*
*
*
*
*
That is not dead which can eternal lie.
And with strange aeons even death maydie.
That was the true light,which light the every man.
霍恩比是一對恩愛的夫妻，搬到這個東方國家已經十年了，在離市中心十分鐘路程的區域有一幢獨棟的屋子，住著夫妻二人及一對差了八歲的兄弟。
霍恩比先生是科技公司的高層，天天早出晚歸，偶爾還會到國外出差，而霍恩比太太則是一名會計，在事務所上班。即便霍恩比夫妻平時都忙於工作，依舊沒有疏忽對兒子的照顧，兩個孩子都健健康康、白白嫩嫩的，街坊鄰居都對兩個乖巧善良的男孩讚譽有加。
十四歲的大兒子里歐波德和父母一樣有著一頭燦爛的金髮和一雙遺傳自父親的藍眼睛，非常疼愛可愛的弟弟。小兒子薩米是整個鎮上最受寵愛的孩子，及肩的奶金色髮絲和淺湖水綠色澤的眸子令人見過便難以忘記，靦腆可愛又有禮貌的男孩走到哪都招人喜歡。
兩兄弟平時的消遣便是到鎮子附近的森林玩耍，自從里歐第一次到森林，就被樹林鬱鬱蔥蔥的模樣給擄獲了，之後不管一年四季都會到森林走踏。薩米出生後，里歐幫著母親照顧弟弟，也時常帶著薩米到森林，薩米也喜歡上了人煙稀少卻有很多其他生物的森林。
這片林子離兩人的家並不太遠，卻連往森林的路都幾乎沒有人走過。里歐和薩米會在森林裡捉昆蟲、大笑、追逐，躲在樹後面觀察森林裡的動物，森林外圍兩人都走遍了，就像自家的後花園一般熟悉。
那天，里歐下課後一如往常地到小學接薩米回家，薩米在學校等里歐時便完成了所有家庭作業，兩人先在外頭用完餐才回到家，在薩米的要求下里歐放下了明天的考試，又帶著薩米到森林裡玩，陪薩米追一路的兔子。
「能再玩會兒嗎？」薩米在里歐懷中用水汪汪的綠眼睛看著里歐，同時捏了捏對方的手指。「拜託嘛里歐，拜託，再一下子，天都還亮著呢！」
里歐看了看手機，是時候該回家了，但是薩米說的也對，天還亮著。面對薩米祈求的神情，里歐還是妥協了。「好吧，但是只能再一會兒，天黑就太晚了。」
「好的哥哥，愛你！」薩米開心地抱了抱里歐的頸子，一口親在里歐唇邊，接著下到地面蹦蹦跳跳地前進，里歐打了個冷顫，轉頭看了下來時的路。空無一人。
笑著搖搖頭，里歐跟上薩米的腳步，以免弟弟在自己不注意時跑得太遠了。薩米往一邊走一邊左顧右盼，手上握著幾束剛摘下的花朵，不時抓抓小腿被草划過的痕跡，回頭朝里歐投去一抹燦爛的笑容，還帶著淺淺的酒窩。里歐回了個笑容，看著薩米小小的個子在樹林中穿梭，不時確認自己是否還在的模樣，十分可愛。
里歐並不是隨時都盯著薩米看，他也會停下腳步觀賞他有興趣的植物和不經意發現的昆蟲，在薩米看不見他的時候出聲回應對方的呼喊，薩米有時會回到里歐身邊待幾分鐘，看看哥哥有興趣的事物，有時也會喊里歐去看稀奇的景象。一般是昆蟲或是動物的生殖行為，或是薩米不曾見過的生物，又或者是奇怪的情景。
天在不知不覺中已經黑了，月光透過樹冠，乾燥的土壤上斑斑點點，薩米喊了里歐好幾聲，男孩還未變聲的嗓音中揉合著驚奇與疑惑，里歐步至薩米身邊，往薩米所指的方向看去，皺起了眉頭，心裡隱約覺得不妥卻也得不出答案。
「里歐那是什麼？他看起來像一個人！」薩米扯著里歐的手臂，既好奇又畏懼的躲在里歐身後探頭探腦，里歐單手摟著薩米的肩，並不確定「那個」是什麼東西。
「那個」像是一片沒有實體的剪影，宛如一個倒地的人，里歐確定「那個」身上的光不是月光，而是自身發出的微光，宛如一層面紗籠罩著地上的剪影。里歐此生沒有見過這麼詭異的事情，一時之間也拿不定主意。
「薩米，我覺得不對勁，我們應該回家了。」
里歐甚至不確定「那個」是不是生物，對兩人的動靜毫無反應，這時里歐發現他們進到了森林的深處，也偏離了原本的道路。然而薩米沒有注意到這件事，善良的男孩咬了咬粉色的唇瓣，舉起雙手讓里歐將他抱起來，埋首於里歐的肩頸之間望著「那個」說道。
「萬一、他真的是個人呢、里歐？」
薩米軟糯的嗓音帶著顫抖，望著里歐的眼神充滿了畏懼和擔憂。「一個、還活著的人呢？」
里歐神色複雜地看著男孩的眼睛，柔和的月光照亮了薩米奶金色的髮絲及那雙綠色的眸子，一如森林裡的精靈那麼仁慈善良。里歐妥協了，兩人達成共識。里歐也明白為何薩米會要自己抱起他，因為薩米不敢一個人靠近「那個」，也不希望里歐丟下他。
薩米任由里歐抱著他，閉上眼睛沒有看著「那個」，里歐走向「那個」，然後蹲下。還沒碰到那層光，里歐就停了下來，畏懼地收回手。
「那個」在看著他們。
隔著那層光，里歐根本看不出「那個」是不是人……
動了……
里歐緊緊抱著薩米，震驚又害怕地往後方跌下、又持續往後爬，目不轉睛地盯著「那個」動了起來，像人一樣坐了起來，凝望著里歐和薩米。現在里歐很確定那不是人了，只是一片人形的剪影，像一張紙般扁平卻又像一個人被布蓋著，里歐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顫抖著縮起身體，看著「那個」一步步走向自己。
『Vos vultis me somnusque meus turbare reddere pretium.』
「那個」停在里歐身前，雖然沒有證據，但里歐下意識認為那些聲音是「那個」發出來的。薩米害怕地窩在里歐肩頭，聽見聲音後忍不住好奇地往「那個」的方向瞄了一眼，又看了看哥哥，畢竟「那個」看起來還像是一個人，薩米並不知道「那個」只是片剪影。
『人子，索求何為？』
低沉悠揚而有磁性的嗓音在腦海中響起，里歐感覺到懷中的孩子抖了抖，大大的眼睛裡充滿了懼怕，精緻的小臉毫無血色。薩米不清楚那股莫名的酥麻是從何而起，令他雙腿發軟跪在里歐的身上。
「……你、你是誰？」里歐吞了吞口水，安撫似地摸摸薩米的髮絲，經過這麼久的沉默之後，里歐只能擠出這句乾巴巴的問句。
悅耳的笑聲迴盪在異常安靜的森林裡，「那個」彎下腰直視著里歐澄澈的藍色眼瞳，伸出手貼著里歐的臉頰，里歐說不出那是什麼感受，沒有溫度甚至感覺不到事物，卻真真切切明白「那個」碰觸著自己。
而「那個」的另一隻手緩緩扳過薩米的臉，讓薩米同樣面對著剪影沒有五官的臉，薩米發出了一聲軟軟的嚶嚀，小小的身體抖得厲害，里歐轉而擔憂地看著薩米，薩米除了不停地顫抖之外，原先蒼白的小臉浮上了紅暈。
里歐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從那平淡的敘述聽出玩味的意思，但剪影盯著薩米的舉動很明顯是對薩米的興趣大於自己，薩米的反應也同樣讓里歐一頭霧水，同時擔心「那個」對薩米做了什麼。
「你到底是什麼！」
剪影對著里歐點點頭，並不在意里歐的態度。
『那麼、你的代價，我收下了。』
語畢，薩米離開了里歐的懷抱，里歐想要抱回自己的弟弟，卻被看不見的力量給擋住了。薩米飄在空中離剪影有一段距離，里歐急紅了眼可一點辦法也沒有。
『我是Tawil-at'Umr，舊日的支配者的分身，很久以前也有人稱呼我為一生萬物、萬物歸一者。』
薩米張開了嘴，發出了難受的嗚咽，明亮的雙眼不停淌著淚水，有什麼進到了他的口中，一直到咽喉甚至更加往裡，像是在探索他的身體內部構造，薩米想回到哥哥身邊，害怕地掙扎著，四肢卻使不上力，「那個」的聲音把持著他的感官，令他綿軟任人擺布。
里歐心疼地望著薩米，難以想像他的手足遭受了什麼樣的痛苦，他向前一步憤怒地道。「你在說什麼！把、弟弟、把薩米還給我！」
『噢、愚昧的人子，你向我提問了，而我的回答是需要代價的。』
薩米能感覺到「那個」一直挖掘著他的身子，撫摸他的內臟和所有器官，掠奪他的呼吸讓他眼前閃爍著光點，既恐懼又舒爽的感受讓薩米顫慄。在薩米以為自己要死了的時候，「那個」離開了他的身子，即便從腸子往回抽出的過程同樣讓人不適，薩米還是在第一時間大口呼吸，顧不上有東西環著他的身體，並且越來越用力地勒住，不過這次「那個」沒有阻斷他的呼吸。
意識到是自己害得薩米受苦，里歐有一瞬間地難以置信，他看著薩米脹紅的小臉，不斷咳嗽呻吟的狼狽模樣，還有逐漸出現在薩米四肢上的紅痕，心臟像是被一隻手抓住一樣。「不，薩米、別傷害薩米，是我問的問題，由我作為代價吧！」
剪影饒有興趣地上下打量著里歐，里歐鼓起勇氣朝剪影靠近。「請你把薩米還給我，拜託你了。」
『可惜了。』
無形的力量鬆開了對薩米的箝制，將面色潮紅的男孩送回里歐手上。
『你的弟弟、薩米很有潛力，他能感受到神。』
里歐緊緊抱了抱薩米，親了親他。「薩米，回家當個乖孩子，別再來森林。」
薩米害怕地點頭，依舊哭得不能自己，抱著里歐不願放手，他知道里歐做了什麼決定。
『如此真摯的情感，人子中少見。』
剪影的嗓音柔和了些，無形的力量捲住里歐的手腕，將人領到影子旁邊，里歐此時才意識到剪影的高大，超過樹枝的高度讓里歐必須抬頭望著對方。悠揚的嗓音又開口說話，同時里歐的衣物被無形剝去，全身光裸著。
『既然你已經準備好了。』
剪影前方的空間出現了一片黑暗，像是一道裂縫般，觸手爭先恐後地穿過裂縫。觸手被放行到這個維度，令人子能看清是什麼在碰觸著他們的身體，里歐的雙腿被黏膩的觸手分開，垂軟的陰莖被毫不留情地纏繞擠壓套弄，觸手強硬地擠進尿道的隙縫，撐裂了尿道口，鑽心的疼痛使里歐高聲尖叫，眼角沁出淚水滑落臉龐，而觸手仍是持續進入，摩擦產生的刺痛就像強行將戒指套在指頭上，即便觸手充分的潤滑，被脹滿、熱辣辣的疼痛還是令里歐難以承受。
「啊－－不、唔……痛嗯、那裏……」
薩米呆愣在原地，看著里歐被觸手隨意褻玩，他沒有想到侵犯他們兄弟倆的是這種怪物，薩米用恐懼的眼神望向剪影。同樣是被剪影看著，失去了哥哥的庇護，薩米感到全身發冷手腳僵硬，里歐的尖叫像是在提醒薩米回神。里歐在空中徒勞無功地掙扎著，一如薩米方才的感受。
「薩米、不……啊啊、不要、好痛、好痛……嗚嗚、唔咕……」
「呃啊、哦……啊啊、啊哦……嗚嗚、啊哈……」里歐的雙手被向上吊起， 帶著微光的觸手襯著里歐一頭金髮和白皙的身體，三根觸手一齊進入里歐的口腔，只有里歐知道觸手萬分惡意地戳刺他的食道，享受他痙攣的咽喉及痛苦的淚水。
聽見里歐喊著自己的名字，薩米眼眶濕潤、嘴唇哆嗦，他做不到就此離開，留里歐一個人在這裡。「塔威爾阿塔……」
『你可以稱呼我為烏姆爾，人子。』
小小的身體抖得像風中的落葉，薩米被那遠古的嗓音所蘊含的力量給震懾地發顫，然而薩米能感覺到剪影是笑著的，像是在嘲笑弱小而無助的他。
「烏姆爾……請問能放過里歐跟我嗎、我是說……我們來玩遊戲。」薩米緊張地握著雙手，忍著身體的不適，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地開口。「如果、如果我們、我跟里歐在二十分鐘內離開森林，就放我們走。」
剪影偏了偏頭，似是感興趣的模樣，伸手撫過里歐精瘦的身軀，漫不經心地回答。
『這麼做，我有什麼好處呢，人子。』
「如果我們離不開森林，我……烏姆爾、您可以擁有我。」
「唔、唔嗯、薩米……不、啊啊……」流連於里歐平坦的胸部，剪影貼在里歐的胸膛上，一邊握住里歐挺立的性器揉捏。
『你可知道你所言何事，人子。』
『我已經有你的哥哥了。』
「代價……您不能無緣無故得到我……」薩米垂下頭，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看著里歐時逐漸發熱，剪影說的每一個字都牽動著薩米的神經，光是維持站姿就耗盡了薩米所有力氣。「而我不會求您。」
審視的目光掃過薩米，薩米幾乎要因此再也站不住，腿間的濕潤沾滿了大腿內側，薩米抱著自己低泣，曾被入侵的部位像火一樣燃燒。不痛、反倒升騰起對薩米來說太過陌生的情慾，體內異樣的感受讓薩米既舒服又慌張。
薩米說錯了一件事，但剪影並不在意。鍾意的小東西要投懷送抱，剪影自然是不會拒絕的。慢悠悠地抽出里歐尿道裡的觸手，耳邊是里歐不清不楚的呼聲，剪影放手讓觸手再次鑽入里歐的輸精管到達存放精液的睪丸。
『人子，允許你釋放。』
掐住觸手，剪影將觸手迅速扯出里歐的身體，隨之而出的是乳白濃稠帶點血色的精液，里歐渾身一震癱軟下來。一邊的薩米弓著身子，同樣射出了透明的液體，薩米大口喘息著，體內灼燒的感受也淡了。
觸手離開了里歐的身體，里歐摔落在地，來不及喊痛便撐起身子去看薩米，薩米緊緊抱著里歐，擔心地喊著里歐的名字。里歐憐惜地親吻薩米的髮絲，低聲說自己沒事。
『人子，等月亮到達天頂，你們都屬於我。』
『你們只有十分鐘可以離開森林。』
剪影目送兩人手牽著手，往來時的方向奔跑，古老的支配者緩緩踱步，在森林的入口等著兩名人子，摸著回到虛空中的觸手，抬頭望著滿天星斗，沒有一個是他的歸宿。
里歐知道大概的方向，但他認為十分鐘不足以讓兩人離開森林，他能感覺到自己的每一步都牽動了隱密的疼痛。里歐牽著薩米的手緊了緊，有些惱怒又有些心疼對方，但現在不是個好的訓話時間，等到兩人都脫困了再說也不遲。
若是不行……那也沒必要說了。
薩米被里歐扯了一下，兩人摔到地上滾作一圈，薩米哭著去扶被樹根絆倒的里歐，被里歐抱起來親了一口，拿著里歐的手機趴在里歐肩上。
「打給警察，說我們在樹之海！」
「……嗚嗚、我們在樹之海，救命、救救我們，樹之海、樹之海……救救我們、啊！」
在顛簸的情況下薩米細軟的聲音難以傳遞，手機裡不斷傳出警察的問話，薩米緊張地大聲哭叫，小小的手掌沾著塵土，手機就這麼從薩米手中滑落。手機的拋物線在薩米眼裡宛如慢動作，淚水模糊了視線，薩米拼命伸手去撈卻抓不到越來越遠的手機，里歐抱著薩米的腰不讓人掉下去，抬手抹了抹臉，留下淚痕。
薩米抱著里歐的頸子，明白兩人只能靠自己了，讓里歐放自己下去，也別牽著他，努力跟在里歐的腳步一路跑著。樹叢和石頭刮傷里歐的身體和雙腿，薩米身上也有為數不少的割傷，衣服和鞋子都髒兮兮地，在森林裡四處亂竄。
里歐找不到回去的路，抿著唇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卻不能表現出來。薩米跑得上氣不接下氣，扶著樹幹急促地喘息，里歐回頭牽著薩米大步走著，直到薩米看見他們一貫走的林道，才像是看見了希望。
他們繞了一大圈，不敢想時間過去了多久，往出口的方向奔去，他們聽見了警車呼嘯的聲音，獲救的可能性讓兩人的步伐前所未有的輕快，然而，比起警察，兩人第一個見到的是……
剪影。
里歐因喘息而暈紅的臉蛋瞬間沒了血色，薩米下意識地躲在里歐身後，警車的燈光打在里歐身上，令里歐光裸的身軀一覽無遺，但里歐無心去顧慮那些，他沒有想到剪影會在出口堵他們。
『人子，不反抗我，還能饒你們一命。』
里歐後退一步，但他發現剪影並不是在對他們說話，而是那些在燈光後方看不清面孔，舉著槍盡忠職守的警察，心中縈繞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像是不安混合害怕及噁心，讓里歐不禁抬手掩著唇，遮掩自己反胃的表情。
警察站在背光處，只能隱隱約約看見人影，還有舉起槍的手勢。薩米察覺剪影對警察不悅的情緒，他一點都不懷疑剪影所說的話，他知道剪影真的會殺了他們，有什麼在薩米心中躁動。
那些人是因為電話而趕來的。
來不及思考，薩米已經鬆開了里歐的手，里歐反應過來時已經來不及了，伸出的手空落落的，連薩米的衣角都沒擦過。
薩米跑步到剪影身前背對著那些警察。「不要、不要殺了他們好嗎……烏姆爾、是、是我打電話求救的，拜託您、不要……不要殺了他們……」
薩米雙手抓著衣服的下襬，咬著唇抬頭望向剪影，細細的嗓音帶著恐懼和低泣，剪影也低頭玩味地看著薩米，伸手撫上薩米的臉頰，冰冰涼涼的觸感有如絲綢一般的滑順，薩米顫顫地將手覆上那片有著人手模樣的薄紗，輕緩地偏頭蹭了蹭。
「……求求您、不要……不要、這樣太殘忍了、拜託您……都是薩米的錯、放過他們吧……」
『噢、小薩米，你是我的了。』
薩米全身一抖，更加驚懼了，但還是勇敢地用飽含淚水的雙眼面對剪影。剪影見了薩米的反應，低聲笑了。
『好，只要人子不作為，我不會殺了他們。』
『就當作是給你的見面禮。』
剪影抱起薩米溫柔地親吻薩米粉嫩的唇瓣－－像果凍一樣，薩米能感覺到觸手托著他的大腿和背部讓他不至於往後倒，剪影帶著薩米轉身去找里歐。里歐也緊張地朝對方走去。
看見警察臉上驚恐的神情，里歐福至心靈，知道自己為何不安了。
槍響。
接連不斷的槍聲響起，那些警察每個人都開了槍，子彈穿過了剪影，還沒碰到薩米就被觸手擋了下來，薩米只能看見子彈停在他眼前接著憑空消失。
薩米在聽到槍聲時下意識地閉起了眼，槍聲停止時第一時間就是尋找里歐，接著被里歐蒼白的臉以及白皙身體上的鮮紅嚇得不輕。里歐受傷了，側臉和手臂被子彈擦過，下腹也有一處流著大量的血，子彈還留在體內，疼得里歐站都站不穩。觸手托著里歐的身子，挖出那顆子彈交給剪影，同時堵著傷口不再流血，里歐疼得發不出聲音，藍色的雙眼汪洋一片，只能小心翼翼地呼吸。
薩米輕輕嗚咽一聲，觸手勒得他生疼，剪影的不悅在薩米眼中幾乎能化成實體，他無法自己地看著那些警察一個個被看不見的觸手穿胸而過，血液在沉重的身體落地時才噴濺而出，染濕了乾燥的土壤，薩米瑟縮了下，才幾秒鐘過去，眼前就多了八具屍體。
「……里歐、里歐、好痛的樣子……」薩米回頭去看受傷的里歐，伸出沒被勒住的手想要碰觸里歐，兩人的距離在觸手的移動下拉近不少。里歐下腹的血似乎是止住了，里歐搖晃了一下，薩米避開了傷口趴在里歐的胸膛，試圖不去想剛才的畫面，里歐勉力抬手摸摸薩米的背。
「薩米、我……我有點累、先休息……」
話還沒說完，里歐已經疲憊地閉上眼睛，陷入昏迷，留下不知所措的薩米獨自面對剪影，薩米全身僵了僵，被近在眼前的微光給嚇了一跳，緊緊抱著里歐的手臂，雙唇微張、卻不知可以說些什麼。
剪影抱起了里歐，就像平時里歐對薩米所做的那樣將人攬在胸前，梳理里歐被冷汗浸溼貼在臉頰的金髮，觸手讓完好無缺的薩米落地，那悠揚深遠的嗓音再度響起。
『薩米，我們回家吧。』
剪影對著一臉茫然的薩米說道，並且發出輕淺的笑聲。
『還是你想讓受傷的里歐睡在冰冷的森林裡？』
薩米搖搖頭，邁著僵硬的步伐前進，穿越屍體時還閉上了雙眼，嬌小的身子劇烈顫抖，下意識地尋求里歐的保護，睜開雙眼時又清楚地知道此時里歐並不能護著他。
薩米只能領著不知是何種生物的剪影一步一步往「家」的方向走去，指尖抓著衣襬、雙眼含淚，薩米一邊走一邊低聲啜泣，腦袋裡的思緒纏成一團毛線球，理也理不清，眼淚模糊了面前的景象，但這並不妨礙薩米為剪影領路。
寬闊的街道上燈火光明卻空無一人，剪影依舊是罩著薄紗透著微光的模樣，抱著里歐從容地走在薩米身旁，薩米偶而會抬頭看著里歐，即便昏迷也依舊緊皺的眉頭讓薩米心裡一揪，薩米不知道該擔心里歐還是在家的父母，他拿不準剪影會做什麼，可再漫長的路都會走到盡頭，更別說離森林只有一小段距離的兩人的家。
薩米站在籬笆後方望著家門，窗戶是亮的，但是薩米還是無法踏出那一步。薩米不想讓父母知道這件事，不管是里歐受傷還是剪影的事情。薩米在原地躊躇不定，剪影越過薩米走到門前，門便開了。
明亮寬敞的客廳空無一人。
薩米不知道該慶幸還是害怕，慶幸父母不在家，不會遇上剪影，心裡卻是想要父母給他一個擁抱，告訴他什麼都別擔心。
里歐被放在沙發上，薩米能清楚地看見里歐被擺弄成一個屈辱的姿勢，雙脣微張。薩米眼睜睜地看著哥哥被未知的事物侵犯，含糊的嗚咽以及顫抖的身軀昭顯里歐多麼地痛苦，而薩米愣在玄關，直到剪影緩緩地朝著他一步步走來，才驚覺要跑。
一轉身，大門在薩米眼前被關上，薩米不斷按著手把也紋風不動。薩米全身一顫，微光籠罩著他。回身貼著大門，薩米面對著剪影，又忍不住開始掉淚。
『小薩米，來。』
剪影的聲音穿透薩米的靈魂，讓薩米只能遵照剪影的意願，主動靠近剪影。
『脫。』
眼淚撲簌簌地掉，薩米閉著眼睛，顫顫巍巍地褪去衣褲、鞋襪，剪影的目光像是要將他灼傷，薩米吸了一口氣脫去最後一件衣物，光著身子落入剪影的懷中。
薩米在痛楚中，閉上了雙眼。
文章標籤
全站熱搜
留言列表
同人短篇 (21)